然而他期待的,以为当他戳穿这一切之后,夜玄凌的两个分身能够合二为一这件事,却并没有出现。
玄衣和白衣,两个夜玄凌都在看着他。
“我就说你骗不了他。”玄衣的夜玄凌说道。
“无所谓。”白衣的夜玄凌回答道,“我们两个,只有一个能活着离开这里,那一定是我。”
“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一点。”玄衣的夜玄凌冷然一笑。
“就像你觉得能走出这里的是你一样。”白衣的夜玄凌轻轻一笑。
夹杂在两人中间的江洛云隐约感觉到两人在暗中较劲,都露出了危险的眼神好像随时会打起来。
“和一个披着伪善外衣的家伙待在一起,多无趣。和我走!”玄衣的夜玄凌将江洛云拉了过来。
“休想!”白衣的夜玄凌立在窗前,肃然而立。
“你打不过我的。”玄衣的夜玄凌露出了狂放的冷笑,伸手在江洛云的耳边打了个响指,而后一朵缠绕着翠绿色的根须的百花出现在他的手中,“你以为,我为何会有闲情与你聊这么久?”
江洛云认得这朵花,他重生之后初遇夜玄凌时,夜玄凌曾命令自己去给这花浇血。
“葬骨花?”江洛云不解。这葬骨花有什么用?
白衣的夜玄凌望着那朵花,已经收起了脸上总是温柔的笑意,此刻冷冷地望着玄衣的夜玄凌:“你打不开乾坤袋。”
“若是我打开了呢?”玄衣的夜玄凌淡笑地嗅了嗅手中的花,对江洛云道,“记得吗?我以前并不讨厌花,可是你重生之后,所有人都告诉你,我十分讨厌花。知道为什么吗?”
江洛云回答不出为什么,但是他看见白衣的夜玄凌面色发白,唇线绷紧,似乎在忍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哥!”江洛云担忧地要去看他,却被玄衣的夜玄凌拉住了。
“死不了。”玄衣的夜玄凌抓着江洛云,不让他过去,且不屑地道,“葬骨花不过是星痕发作的诱因,忍一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