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林洛像是在白云间飘啊飘,幸福得像朵花儿一般躺在躺在软绵绵的云床上,看着蔚蓝蔚蓝的天空中浮现出一张俊脸……
睡了一小会儿的林洛浑身舒畅地醒过来,还有点迷糊的双眼开始寻找某人的踪迹。没人,林洛起床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身体,郁闷地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然后去找特鲁斯。
在厨房找到特鲁斯的林洛好奇地问:“特鲁斯,你在干嘛?”
特鲁斯转过身,见林洛已经起床了,甩甩头说:“腌肉。”
“哦。”林洛看着特鲁斯将白花花的盐大把大把地倒进切得整齐的肉里,然后抹均匀。先前就对特鲁斯说过做咸肉的方法,特鲁斯现在也做得有模有样,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林洛心里赞美到。
“好了,大功完成。”特鲁斯宣布道,接着特鲁斯皱了皱眉说;“阿洛,这样真的不会坏掉?”
“应该不会。”以前在孤儿院里,都是在冬天制作的,现在这么冷,温度也差不多,而且根据小萌这个专家,最后得出的结论现在很适合。林洛帮着特鲁斯把一小罐一小罐的咸肉放在阴凉干燥处。林洛看着桑果酒前面多增的几罐咸肉,这样一个坏掉了还有其他的,保险。
“阿洛。”特鲁斯环住林洛纤细的腰,下巴磨蹭着对方的头顶,轻声唤着。
“嗯。”感受到背后的温热的气息,林洛很是安心地背靠着,手也很顺手地搭在特鲁斯的胳膊上。
“对了,特鲁斯,你喝过桑果酒吗?”林洛转过头呈45度抬头看着特鲁斯小小地兴奋着问。
“喝过,很棒的滋味。”特鲁斯刮了刮林洛的鼻子说。
丫的,居然敢偷喝。不知怒气由来的林洛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很有气势地看着特鲁斯。
“我没偷喝,只是那时阿洛喝醉了,不知道。”读懂了林洛眼里的意思,特鲁斯心底好笑地扭曲事实理直气壮地说。
明明就是,还敢狡辩。看着光明正大又开了一罐的特鲁斯,林洛心里哀嚎着:呜呜……伯里,特鲁斯变坏了……
两人为了酒闹了一阵,眼见着天要黑了,特鲁斯扶桩打斗’中即将要摔倒的某人,认真道:“阿洛,我认错了,真的。”比珍珠还真。
知道错了就好。林洛大发慈悲地放过特鲁斯,揪着他当烧柴的伙夫,煮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