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曜手心里一片狼藉,白色的浊液顺着指缝滴落。他忽然想起,他的第一次,是在溪羽床上……溪羽用嘴……帮他吸出来的!
“我去洗手……”
“哥哥?”
离曜匆匆下床,可谓落荒而逃,他禁欲惯了,被紫宵又啃又咬只当小孩撒娇,根本没什麽反应。但一想到溪羽,一想到溪羽曾帮他做过那事,小腹一阵阵邪火扑哧哧便往上窜。
溪羽人生得美,高贵优雅,却肯让自己射在他嘴里。乳白色的浊液沿着他嘴角滴下,他笑得魅惑,天青色的眸水光潋滟。自己浑浑噩噩的,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鬼使神差地低头将溪羽嘴边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最後含住溪羽嘴巴,反复吸吮。
後来溪羽推开了他,笑话他人小鬼大。他不服气,哼了一声,说:自己都六百岁了,早该行人事。
溪羽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戳他头上,漂亮的眼斜斜上挑:那曜儿去求父王赏个女人给你啊。
他怒得不行,明明知道溪羽爱捉弄他,还是忍不住委屈,他眼里心里都只剩一个溪羽了,哪里还会去找什麽其他人。
溪羽一个劲笑,亲昵地将他抱得紧紧的,说出的话直叫人面红耳赤──等曜儿再大些,哥哥就要了你,到时曜儿,可别後悔。
真是……色情得让人想死啊!!
来不及脱衣,离曜“噗通”一声跳进水池。寒夜的水冰凉彻骨,闭气在池底滚了几圈,内心的躁动才消停下来。
换了衣衫进屋时紫宵已经睡得很熟,精致的小脸粉嫩粉嫩,依稀可以看到溪羽年少时的影子。离曜摇摇头,想把溪羽这个名字甩出去。不能再想了,既甜蜜又痛苦的思念几乎要把他逼疯。他既到天界为质,便很可能再也见不到溪羽。
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感受到身旁的热气,紫宵迷迷糊糊凑过来,像章鱼一样缠住离曜。离曜以为自己吵醒了他,却见紫宵睡得像头小猪,嘴边还留下了口水。明明是个孩子嘛,只长个不长脑!离曜举起手想拍这小屁孩一顿,见他睡得香甜,又悻悻然放下。暗自忧心,紫宵会不会长得太快了些?
离曜的忧心一点也没错,再过几十年,紫宵已经和他肩膀齐高,分明一幅少年郎的模样。
自从有了第一次,紫宵食髓知味,一有冲动就缠着离曜,在他身上又摸又掐,往往搞得离曜狼狈不堪。在离曜看来,这些都不算什麽,以前溪羽也是这样包容着他的放肆。
关键在於,前日他半夜才归,紫宵竟硬抗了整整两个时辰!
回去的时候紫宵一动不动坐在床上,一幅要哭不哭的神情,胯下的男根被丝带拴着,胀得发紫。离曜大惊失色,只当紫宵又被人欺负,眼眶当即就红了,恨不能立刻去找人拼命。
“宵儿,你别怕。”小心翼翼解了丝带,离曜张开嘴,轻轻将紫宵与年龄丝毫不成比例的男根含入口中,动作小心得连紫宵都奇怪了。
等紫宵发泄出来,男根软回去,离曜才舒了口气,顾不得喉咙火辣辣的疼,抓住紫宵的手,斟酌着问:“宵儿,是谁把你那东西绑起来的?”
“我自己绑的啊。”紫宵大惑不解。
“啊?”离曜更是不解。
“哥哥一直不回来,它又不听话,宵儿只好绑起来了。”
离曜头痛极了,“宵儿,你自己也可以……”
“不行,除了哥哥,谁都不准碰!”
难道小孩子都是那麽不可理喻?离曜叹了口气,试着开导这比自己小时候还别扭的家夥:“那宵儿是想让它再也站不起来吗?要是站不起来,宵儿可就没办法享受鱼水之欢了。”
“没关系的。”紫宵摇摇头,“宵儿只要想到哥哥,它自己就立起来了,半点力气也不费,就是……就是身上又痒又热,很难受。”说着说着红了脸,染着霞色的眸偷偷瞄着离曜,“想要被哥哥摸,更想摸哥哥。”
离曜微微一愣,神情捉摸不定。半响,他轻轻叹了口气:“宵儿,哥哥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去了你就不会再这样了。”
像紫宵这种情况,早该有侍女教导房事,但两人居住的院落几百年来一直门庭冷清,只有几个下等奴仆勉强伺候着起居。离曜迫不得已,不得不把紫宵带上了青楼,千挑万挑,总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些所谓的清倌过於轻浮,怎麽也配不上他纯情的弟弟。
“宵儿,你觉得这几位姑娘,谁比较漂亮?”
紫宵埋下头,一个劲盯着自己脚尖,呐呐道:“宵儿觉得,哥哥最好看。”
旁边一群莺莺燕燕掩嘴笑个不停:“哎哟,公子,你哥哥是要你找女人,你哥哥好看有什麽用?”
“可哥哥就是最好看的啊。”紫宵是真这样觉得,哥哥身材挺拔,脸蛋也俊得不行,对旁人不苟言笑,对自己却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