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说:“这是怎么了?”
六子说:“哎,工作室被烧了,还有几个人估计已经挂了……”
我皱着眉说:“怎么会烧了?”
就在六子要继续说话的时候从他身后走出一个老外,也是一身的狼狈,伤势比六子还要严重点。
六子对我说:“这是迪特夫,咱们的合作方。”
迪特夫朝我伸出手,我发现他的手臂和手上都是绷带。这让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握手。
我纳闷地问:“你们到底怎么了?不是修复壁画么?怎么搞成这样?”
六子叹气道:“有人纵火啊……”
忽然从边上冲出来一个人他一下子撞开六子,我一看,他的脸一半已经无法辨认了,都是水泡和烧焦的痕迹,他一把抓住那个叫迪特夫的老外,对他说:“火宅!都是那壁画下得诅咒。完了,我听到了牛叫声!下一个就是我,就是我啊……上帝啊!救救我!”
他一边说一边被护士拉走,而迪特夫的眼神眼神飘忽不定,他喃喃道:“火宅……那壁画不该是这样的呀……”
我见现在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事来,而且那么大火,那壁画到底怎么样了都不好说,说不定这千年的壁画就那么烧没了。但是看到这些人我又觉得白翌说的那幅壁画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了,我觉得那群人没有痛感,但是他们又非常的痛苦。
此时一个穿得非常时髦的高挑女人来到医院,她一进来就是径直朝我们走来,她拿下墨镜后我发现也是一个外国人,长得非常靓丽。她苍白着焦急地问:“迪特夫,这是怎么回事?壁画呢?”
迪特夫捂着额头,筋疲力尽地说:“汉斯昨天晚上忽然发狂,他想要用火烧了壁画。“女人愤怒得问:“那么壁画呢?他怎么可以那么干!”
迪特夫说:“汉斯虽然嚷着要烧掉壁画,但是他却烧了我们的工作室,天哪工作室里面还有好几个值班睡觉的人,他们……他们都没逃出来!”
女人听到这里倒是舒了一口气,仿佛人命还没有一幅壁画来得重要,她拍着迪特夫的肩膀说:“我会去和公司上级汇报这件事,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处理。”
迪特夫抬头道:“但是!汉斯和那些工作人员就那么死了,你不觉得那壁画实在是……”
女人抓住迪特夫的肩膀,她眯着眼充满着警告道:“这和壁画没有关系!”随后她轻柔地拍着迪特夫的肩膀说:“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一个意外,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