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拱手回禀道:“殿下无需太过忧心,琼王妃只是急火攻心,醒来后稍作调理,不日便会无恙。”
“最好如你所说,下去煎药。”
“是!”
府医躬身应下立刻退出了内室,走至寝室门外,他才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下犹后怕不已。
琼王妃病在心里,若心结不纾,医术再高明也无济于事啊。
可他一介府医又能怎样,刚才若实话实说,暴怒之下的殿下,怕是连竖着走出内室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也算暂时躲过了一劫,煎药又算得了什么?
刚刚探脉时,他似乎探出了点滑脉迹象,只是不敢十分肯定。为了不节外生枝,他并未敢声张。
许是月份太小,又许是错觉,待过几日能确定时再说。
此时的府医,为了彻底保住小命,一心期盼着琼王妃真的怀了身孕,如此,离王殿下定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