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丫小命攥在这赤脚医生手里呢!客气点呀!”苏长安狂使眼色。
“神经病,这家伙本来就是我们的医生,他有义务好吧。”白墨翻个白眼。
“我说你丫咋这么幼稚,他给你用普通镇痛剂和修斯独家镇痛剂你的伤都能好,但咱犯得上受那份罪么?”苏长安龇牙。
“婆婆妈妈。”白墨撇嘴。
“修斯大哥,谢谢啊,我的手腕没啥大事儿,还劳动你跑一趟。”苏长安扬起他的阳光帅哥型笑容,对着修斯卖萌。
修斯将他们俩刚才的一番互动全都看在眼里,此时默默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啧啧啧,这就叫天作之合你主内来我主外一个锅配一个盖~~哎呦,我觉得我发现了了不得的奸~~情~~~”
“到底能不能用?”白墨丝毫不理会修斯的调戏,还是绷着一张脸。
“能用。”修斯笑眯眯地说:“就好像在小伤口上吐口水一样,只有好处没坏处。”
“慢走不送。”白墨说。
“呵呵~”修斯也不生气,说:“你可别忘了,我们在苏长安的房间里,你凭什么送客啊?”
白墨不说话,看向苏长安。
一边是自己动了点龌龊的小心思可耻地觊觎着的搭档,一边是手里握着自己和搭档身家性命的赤脚医生,苏长安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一秒钟。
一秒钟后,他用最最讨好地嘴脸对着修斯笑:“那个,要不然,修斯大哥您请回?”
修斯:……
在白墨的冷脸和苏长安的赔笑下,修斯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地提着药箱走了,不过,临走前他倒是给了苏长安一个建议,去找一找乔。
一开始,苏长安并没有反应过来,找乔sir干什么,但是后来他发现,这事儿还真能找找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