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松开了女子的脖颈,挥灭了房中的灯光,幔帐散下来,遮住了床上的旖旎春色。
...
一大清早,三清就出了院门,径直的朝着怀安熙的院子里走去。
虽然还背着上百斤的诛祸刀,但他却身轻如燕,脚步飞快。
进了怀安熙院子,房里黑漆漆的一片,不见亮灯,三清感觉好像有丝不太对劲。
难道是...犯了病了?
还未行至床榻边,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气息,三清神色一凛。
“三清...”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背响起来,三清眼里一亮,高兴的回头望去。
发现怀双书正站着门口,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傻愣着干嘛,过来...!”怀双书冲着三清招了招手。
话还没说完,三清已近在眼前,刀光一闪,诛祸刀就插在了这人的胸口上。
鲜红的血液喷洒在脸上,三清的眼里带着嗜血的杀意。
‘怀双书’如同换了一个人,他把插在胸口的诛祸刀拔下来,伤口迅速愈合起来,阴鸷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嘴角挂着阴森的笑意。
“...野狗就是野狗,无论到了哪里都还是这么野蛮。”
三清蹙着眉头,握着刀柄准备再给予一击时,脑子里却一阵昏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