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没到的时候就三番五次打电话嘱咐一定要准备全肉宴,他都快饿晕了。
祁宓原本以为他夸张,但现在看着对面把一桌子菜扫荡一空,啃猪蹄啃得满嘴流油的人,有些怀疑五雷宗是不是要破产了。
钟尧笑道:“五雷宗接待贵客时,都是用辟谷丸而非吃食,外公嫌弃那玩意儿不解嘴瘾,但又怕别人笑他乡巴佬进城分不清好赖货,所以也硬着头皮吃了,但是每次回来都嘴馋得不行。”
还真是小孩子脾气,祁宓心道。
苏孟吃饱喝足,在屋里转了几圈消食就招呼祁宓过来:“我一会儿晚上还得赶去五雷宗,快过来让我看看。”
“怎么这么着急?”
苏孟摆摆手,气急败坏:“上面什么都没有,我都快憋死了!下来透透气不行?”
“行行行。”祁宓把手伸出来,“怪我们不争气,您老辛苦。”
苏孟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片刻才缓缓舒了口气:“不错,恢复得很好,比我预计的恢复速度至少快一倍。”
祁宓和钟尧相视一笑。
苏孟道:“你昨天行术法了?”
祁宓回答:“术法是术法,但不是五行术。”
他教训颜嘉的时候,用得是祁家家传的秘法。这种术法专门针对风水师,也是祁家立宗的根基,他不便多说。
苏孟不知前情,无从问起,只是道:“是也没关系,你现在可以不练秘法,恢复五行术的练习。尧尧,药也换成第二疗程的方子,还记得吗?”
钟尧点点头,轻蹙眉:“所以第一疗程是结束了吗?”
“是啊。”苏孟挑眉,“怎么没反应?难道还要我提醒你们这个好消息?第一疗程结束了,你们可以分房睡了,一切恢复原状,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