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说的。”宋雯面对一个个镜头，就感觉此时的自己被人剥光了一样。

她将手机收起来，楚絮走到她身边，见她一双眼睛通红。

“别拍了。”楚絮挡住了台下那些人。

蒋修知面无表情地离开，萧子翟还在车上，看到他过来，没好气地说道，“闲的蛋疼，现在心里爽了？”

蒋修知坐了进去，录这段视频的人，自始至终针对的都是楚絮，而那人当时肯定也在现场，谁能符合这样的要求？

蒋修知不用怀疑，就想到了童以绮，以及她那张被楚絮抽打过的脸。

但当时萧子翟分明已经清场了，童以绮为什么能出现在那里？

蒋修知看了眼身边的男人，萧子翟抬起手腕，琢磨下待会的时间安排。

他一扭头，就看见蒋修知阴恻恻地盯着他在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萧子翟觉得汗毛直竖，“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男人不语，萧子翟还不知道发布会上发生的事，“我猜猜，受刺激了是不是？楚絮在里面很惨吧？”

“听过什么叫逆风翻盘吗？”

“什么意思？”

蒋修知特别能沉得住气，“你当她和她的团队都是吃素的吗？马上舆论又要一边倒了，我还挺替你跟童以绮担心的。”

萧子翟心里咯噔下，“关以绮什么事？”

“洗手间那一块监控是调取不到了，但当时人没清完吧？有人偷偷用手机录了视频，但她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别人手机里的风景。”

靠。

萧子翟最烦蒋修知这种，说话说一半的。

“你说谁呢？”

“楚絮找到了证据，童以绮去取走手机的时候，正好被旁人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