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啊,真是稀罕,这种事情闻所未闻的……”现场有工作人员,以为楚絮不在,“情夫操办葬礼,这是迫不及待要上位啊。”
像这种话,楚絮都快听烂了。
灵堂内放着哀乐,让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更加跌落下去。
蒋修知进来时,议论声立马就止住了,他一眼看到楚絮坐在花圈后面,他快步朝她走去。
楚絮睁眼,看见两条长腿来到面前,她一点点抬起了视线,很快又看到蒋修知蹲下身。
“起来,去吃点东西。”
楚絮摇着头,蒋修知想要伸手将她拉起来。
楚絮犹如惊蛰般避开,蒋修知的手还顿在半空中,她手掌撑在边上想起身。
蒋修知一把握住她的臂膀,楚絮又跟惊弓之鸟一样,“别碰我。”
男人力气很大,楚絮挣不开,她脚往前踢去,一脚踢在了花圈上。
那个花圈砸了下来,正好将两人淹在里面。
洒落的菊花花瓣粘在楚絮的耳边,蒋修知握住她的肩膀,“你到底哪里看我不顺眼?”
“我的事,你别管了,别插手了行不行?”
这不废话吗?
蒋修知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爱就是令人窒息,那又怎样?
只要楚絮一日没被憋死,他就一日不可能放手。
花圈砸在身上挺重,蒋修知的头上和肩膀上混合了白色同黄色的花瓣,楚絮突然朝他身前用力推了把。
“别人都是怎么议论我们的,你听不到吗?”
“我听不见,耳朵聋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