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让我们去死吗?”
任苒合起车窗,玻璃一点点往上升,离她最近的那只话筒强行往里伸,被她一掌拍到了地上。
车窗彻底合上,凌呈羡让司机开车,任苒将颊侧的头发往耳后夹,“司岩,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你就算不想承认,但也不该说刚才那番话。”
“我哪里说得不好吗?”任苒很是不解,“难道我要一直沉默?由着他们胡乱写?”
凌呈羡从旁边拿了瓶水,拧开瓶盖后放到任苒手里,“你说什么都行,这样回应也挺好的。”
“四少,那些媒体惯会看图写故事,这替身梗要是出来了,您恐怕会更加遭人唾骂。”
凌呈羡是真不在乎这些,“我是从小被人骂着长大的,我还能在乎这么不痛不痒的几声?”
车子开进小区内,任苒看到单元楼门口停了辆车,司机轻按声喇叭,阿列从车上下来了。
几人一道进了屋,任苒在玄关处换着鞋,阿列嬉皮笑脸地跟她打过招呼,“嫂子。”
“嫂子这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要喝水自己倒吧。”
凌呈羡脱下外套放在一边,“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傅城擎那边你不是让我盯着的吗?已经没有大碍了,只不过傅老爷子还是恨你恨得牙痒痒。”
任苒倒了杯水进屋,阿列见状,这才凑到了凌呈羡的耳边,“这件事,我越想越不对劲。”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