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修知一语未发,将电话掐断了。
萧子翟的瞌睡虫被彻底赶跑,打算要和蒋修知好好告状,让他知道童以绮受了多少委屈。
“我跟你说,蒋少,那个楚絮无法无天……”
“嘟——”
萧子翟看眼话筒,赶忙回拨过去。
蒋修知不想跟他讲话了,就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向床头柜。
“头晕,好困。”
蒋修知往床上一躺,自动离开楚絮挺远,靠着床边边睡了。
他睁着眼,反复思忖着萧子翟所说的话。
不可能吧,这种肉麻恶心的话,就算蒋修知心里真这么想,他也说不出来。
难道人喝醉酒以后,会变成陌生的魔鬼?
第二天早上,蒋修知睡醒睁眼,看到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萧子翟打的。
他能有什么要紧事?
蒋修知回拨过去,萧子翟又是睡得模模糊糊。
“爷,你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吗?”
“这一串未接电话难道不是你打的吗?”
楚絮躺在大床内,睡意全无,料定萧子翟肯定要将昨晚的事告诉蒋修知。
果然,电话那头的男人扬了下嗓音,“你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吧?我跟你说,以绮可被欺负惨了。”
“被欺负?”蒋修知扭动下脖子,浑身酸胀难受,他不以为意地问道。“被谁?”
“你养着的那个女人呗。”
“不至于,”蒋修知挺不相信的,“当时你们不都在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