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温长廊脱力般重重回趟在床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涣散的瞳孔慢慢地聚在一起,温长廊按着发疼的太阳穴,五官因为持续的疼痛而皱在一起。
“啊……该死的!”
“你在干什么!”
商燕洲推开门便看到他在捶打自己的头部,惊得他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了他双手,语气愠怒:
“嫌身上的伤不够多是吗!还得把自己捶成傻子?”
温长廊顿时笑得有些发苦:
“你不适合讲笑话。”
“我这是在讲笑话吗?温长廊!”
商燕洲大力地将手上的一小碗粥端在床头柜上,碰地一声,溅出了一些乳白色米汤。
温长廊知道,商燕洲在气什么,他努努嘴,自知理亏,低下头巡视了一会房间,然后自己默默地端过那小碗粥三两口地给喝完了。
喝完了之后,又陷入了一片低沉的气压之中,无声谴责什么的,温长廊泪了。
“督长大人,我错了!”
温长廊拉着脸想挤进商燕洲的怀里,没想到一动,身上的一些地方就被扯得生疼,商燕洲脸更是黑了一度,动作粗暴地将他按了回去。
随后,商燕洲继续保持沉默。
在心里为自己叹了口气,温长廊认命地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