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到不觉得如何,在他的观念中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反观这向来以和为贵的南国人却也没有半分的同情之色,甚至是对这一身倔骨的少年也只是适当的帮助,他原本就很喜欢南国男子温润的长相但那些人一副文绉绉的虚假模样却是令他不耻。
陈染看着一步之遥的高大男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会是被梵音采光了精气?想到此处对梵音不贞的行为又生出了气恼,不过他忘了是谁怂恿的,此时只想报复梵音,所以勾引乌古佤的事他要自己动手了。
微微靠近了乌古佤,伸手取下对方衣襟上一根掉落的头发,看着指间的发,微蹙了眉,语重心长“大王最近有烦心事?落发了……”
轻缓的声音包含着一分柔韧一分关怀一分疏离,不同于莫离的强挺着颤抖的不退缩,这声音有着一股自信。
乌古佤垂眼望着陈染捏着发的手,也很白皙,五指纤长骨骼分明,美,却让人知道它的力度,伸手抓住陈染的手,另一只手将头发取下“只是一根头发,小事而已。”
坐在墙角小孩抬头看着两人相连的手,神情有些羡慕有些愤怒,他记得那只手刚刚拂过他的额头,虽然是隔着布料,他仍旧能感受残余的温度……
陈染没有抽回手,像是没有意识到这暧昧一般只是抬头述说“大病都是从这些不起眼的小事开始,大王还请自己保重身体。”抽手回身,消失在了将军府门内。
“是让本王自重吗?”乌古佤低头看着自己手,绿色的眼中有着留恋,慢慢握紧了手,久久没有离去。
倒是墙边的小男孩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只余下一块沾着血迹的泥土。
刚刚进了院落的陈染便发觉了异常,一种诡异的感觉弥漫在空气中,提起了法力,慢慢走进室内,然后无论何时都保持着温和的眼眸发出了难得的惊疑。
衣衫不整的两人正扭打在一起,被压在桌子上的梵音青了一只眼睛,呲着完全兽化的尖,牙银灰的发被歪斜发簪散乱稀松的扎着,白色的衣服没了半拉袖子,银色衣衫完全松散的绊在脚下。
他奋力的动了动被玄汐压制住的双手,锋利的指甲努力的勾着“小染最爱的是我!我的!他为了我吃醋!他不要你了!”
上方的玄汐也好不到哪去,嘴角一块淤痕,衣服倒是好好的穿着,但已经成了碎布,敞开的胸口一道道红痕,说不过梵音的发愤怒的张口咬住梵音的肩膀,发出模糊的声音“让(染)是雾(我)的……你个福利金(狐狸精)……”
“啊啊啊……你咬狐!”梵音紧起鼻子,眼珠微转,随着银色光雾化作了兽态。
兽态的胳膊变细了,玄汐手一滑被梵音一爪子拍开,接着梵音大尾巴一甩,玄汐被击倒了!
“哼哼!让你咬我梵音!”一下扑住了玄汐,张口咬向玄汐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