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尼尔:“不必了。”
“是,大人。”
等西尼尔拉过椅子重新坐到水泽身边时。
水泽脑子里还在乱乱的想,什么时候自己对声音的记忆力这么强了,只是之前在车里听他讲过一句话,而今天再次听到的声音时,竟然还能迅速的想起来,并按号入座。
阿德拉和乔在鹏天离开后才进来。
乔:“大人,窗户上的玻璃怎么碎了?”
西尼尔:“等会我们换个病房。”
乔:“那我们选一个带阳台的吧,我再搬来一个小茶几,可以给大人泡咖啡喝。”
阿德拉:“最好阳台是全玻璃的,这样采光好。”
乔点头:“卫生间也要再大一点,这个的就有点小。”
水泽:怎么没人问问我这个伤患的意见,我想换一个床铺更软一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水泽:窄窄的缝里我有着大大的梦想,耶!
☆、第十九章
最后,水泽还是如愿换到了床铺很软的病房。
他的伤也如西尼尔所说,好的很快。
只是两天,他嘴角的伤口就长好了,也能很顺利的说话了,只是声音还些哑。
将他病床的上半部分摇起来,在背后垫两个枕头,水泽就能抛开依旧被吊起来的右手和双腿,乱七八糟的和阿德拉、乔聊天聊的飞起。
西尼尔坐在阳台上的沙发里,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浅浅的抿了一口,眯起眼睛舒服的叹了口气。
再抬头就看到病床上的水泽在看着自己。
“怎么了?”
水泽摇头:“就是觉得你比我这个病号过的舒服,有点气不过。”
西尼尔挑眉:“那你想怎样。”
水泽顶着虽然消肿但依旧一块青一块紫的脸,哈哈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副扑克牌。
“我们来打牌啊。”
西尼尔顿了一下,看着他和乔以及阿德拉如出一辙的小表情,点点头。
乔十分狗腿的为西尼尔搬过来椅子,放在病床旁边。
阿德拉洗牌后,偷偷冲着水泽挤挤眼。
水泽故作思考的样子:“如果我们只是简单的打牌多无聊啊,要不要加点彩头。”
乔立刻附和道:“那加什么彩头呢?”
水泽嗯了一声:“要是赌钱会不会有点俗气呢?而且我打牌一点都不会。”
乔:“我也是我也是,以前很少玩。”
西尼尔看着这三个小家伙,就顺着他们说了:“那就赌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