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许暮源邀请了达叔和程夏一同来到自己家中吃饭喝酒。
第一季的水稻已经收获。香喷喷的大米饭盛在碗里,再配上几片腌兽肉,一壶好酒,但成了一桌难能可见的上好便饭。
程夏按时到场,给的是达叔面子,在许暮源来前,自己以及自己队员们的武器都是由达叔提供。
许暮源家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石床石桌早就被他放置空间提炼成为质尘,此时替代它们的,都是些空间产物,小价钱买来的舒适家具。
舒适的黑沙发一眼就给人以不凡感,更别提那张柔软异常的大床。
钢化玻璃的长桌配上几把同等质材的靠背椅,这是宴客的大好器具,程夏和达叔此时正坐在桌子的两边,许暮源笑着从隔壁的厨房端上几盘香气四溢的玉米炒米饭。
程夏不知道许暮源此番用意为何,只是冷着张脸坐在桌前不动声色。
“今天,我请达叔和程队前来,是为了感谢两位这前日子以来对我的关怀与照料。正好水稻丰收了,请两位来尝个鲜。”许暮源态度很诚恳,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别有用心。
“小许,你太客气了,说什么我们照顾你,一直以来,都是你这个小伙子在帮助整个基地的居民。”达叔笑着看向许暮源,就像看着自己的子侄一般。
“达叔,这杯酒,我敬你,如果没有您的支持,我想精铁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卫队队员们全员装备的。”许暮源举着酒杯,将杯中液体一口咽下。
达叔很是欣慰的看着许暮源,越来越发现这个年轻男人品质不错,不骄不躁,不卑不亢,默默为基地做了很多好事,却不曾求得回报。
“许医生,若是你没有别的事,我想,我应该走了。”程夏并不厌恶许暮源,只是看到他,就会想到当年的那个男人。这几夜程夏的脑中总是浮现起那夜许暮源对自己说的往事,十五年前对自己好的那个人,其实心中早就有牵挂的对象。
许暮源有些惊讶的看向程夏,好像有些不理解对方的意思。
“程队,我觉得到如今你大可以放正我的偏见,这些日以来的相处,难道你还没发现我根本对黑田没有任何图谋吗?”
“对,我承认自己到来黑田太过突然,也无法解释,但是我想自己对黑田做的所有事,都是有利的一面。程队,我不明白为何到现在,你都对我怀有敌意。”
“来到这里,我已经无路可走,所以只能将黑田当成是自己的家,可是现在连家人都不接纳我,试问,这怎么能不让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