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退而求其次，用金丹期巅峰的黑虎吧，辅以上品纯阳丹，想来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洛无双想了想说道。

沈清泓沉默片刻，表情略显为难：“纯阳丹乃四品丹药，大周国库仅有三枚。非立下汗马功劳，陛下绝对不会随意给出的。”

“哼，不给？”

洛无双冷哼一声，淡淡道：“那抢过来便是了！”

“说的倒是轻巧，若是能随意抢劫一国宝库，那大周早就不复存在了。”沈清泓忍不住说道。

她觉得洛无双变成废人一个，心里落差太大，又急于在程素面前表现自己，这才夸夸其谈。

程素此时表情焦急，“忍不住”握住洛无双的手，劝道：“洛小姐，你前途无量，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废人，犯下滔天大错。你动用禁术，从萧府手中将我救下的那一刻起，咱们的恩情已经两清了。”

洛无双看着眼前这双清澈的眼睛，心中微微一叹。

他真是太善良了，处处为别人着想，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这样单纯的男人，放到自私自利的修真界，若是没有一名强大修士的庇护，绝对会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沈清泓也是感叹不已，若非亲眼所见，亲身接触，她绝不会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俊美无双，却又心地善良的男子。

“若是当初我和秦公子偶遇，便强行带走他，远离青山镇的话，或许他的命运便能就此改写吧？”

可惜。

时间没法倒流。

“罗敷，我问你一个问题。”洛无双话锋一转说道。

“嗯。”

程素点了点头，松开洛无双的手。

洛无双从床上坐起来，声音略微沙哑的道：“倘若你我身份互换，中五骨透魂钉的人是我，你愿意付出一切，救我吗？”

程素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含义。

片刻后，他表情变得冷漠。

“不愿意！”

但程素口中说的“不愿意”，传到洛、沈两人的耳中，自动翻译成“愿意”二字。

两人心里又是一阵感慨，对程素的好感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