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头败家之犬。

“哼……”

程素无意识的轻哼一声，眼眸的蓝色缓缓褪去，恢复成正常的黑色。

他的目光从失神，渐渐变得清明，低头看到自己凌乱破碎的衣衫，不禁滑落两行清泪。

但实际上。

程素的心里乐开了花，昨晚鹿梦和龙傲娇双管齐下，足足给他贡献了八万年的寿命。

唯一让他不舒服的，便是鹿梦用他的身体，对龙傲娇做出不能写出来，写出来就会被封掉的那种事情。

这算不算他被绿了？

而且更加羞耻的是，还是被连女人都算不上的母兽给绿的。

“程素？！”

“程素！你没事吧？”

二龙目光关切，扶稳程素的身体。

因为程素的瞳孔恢复，说不定他还活着，灵魂并未被鹿梦吞噬！

程素“虚弱”的睁开眼睛。

陷入到沉默中。

“我们人族，还有希望吗？”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神极其的迷茫，陷入到自我否定中。

“有的！”

龙傲娇坚定的开口，她握住程素的手心，给他传递过去一股温和的力量。

“九色鹿让我恢复巅峰，再与她决战一场。我发誓，这将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今日她对我们所做的一切，我将百倍奉还！”

此时的程素演技并未松懈。

鹿梦虽然将身体控制权还给他，但依旧待在他的灵魂世界里面。

这是一件好事。

程素举起双手双脚欢迎。

这种每隔几十秒，寿命便能增加五年的福利。

他巴不得多来几个鹿梦，最好能凑成一桌麻将。

但肯定不能表现出来。

“我好累啊……”程素气质一转，仿佛回到从前，眼眸闪过一抹柔弱之色，“如果不是我身上背负着太多责任，我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听到这句话。

二龙心中无比动容。

便是连灵魂世界的鹿梦，眼底都闪过一抹异色。

渡过那种报复的快-感，鹿梦已经不再像昨晚那般疯狂，而是恢复了一些正常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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