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老妪眼眸瞪大，指着林霜的手微微颤抖。

林霜再将目光看向另一人，与那人互怼起来。

虽然修为没了。

却舌战群儒，以一喷六，战斗场面一度变成口水战。

……。

“够了……你们不必再吵下去，不会有结果的……”身背木剑的少女，用一种清淡的萝莉音开口道。

但身上超然的气质，以及环绕周身的虚无剑意，却会让人下意识忽略这种软萌的声线，由衷而生出崇敬之心。

少女乃是通玄圣地的掌门，名为“祁步鸾”。

年龄不到千岁。

却是大陆公认的第一剑修。

修为早已臻至大乘巅峰，曾与当时的洛无双，并称“九幽双姝”。

听到祁步鸾的话，众人沉寂下来，不再和林霜争辩。

“正魔两道恩怨纠缠不清，自上古时代便存在！你们魔教杀人不虚理由，我们正道剿灭魔教，同样也不需要解释。”

林霜抬起头，瞥了祁步鸾一眼，对方确实说了句实在话。

下一刻。

林霜意外发现，程素被五花大绑捆起来。

“把那名男子放走吧，他与此事无关。”

众人目光看向程素，能从他身上感知到，和林霜同出一源的气息。

“他是你的弟子吧？这么说来，也是小魔头一个。”梅殿兰语气冰冷的道。

“程素身上身负魔教功法，是我昨夜才传授与他。在这之前，他是一名心系子民的帝皇。”林霜对于程素，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但她心里面，却给程素判了死刑，觉得他活不了。

正如祁步鸾所说。

正魔两道势同水火，不管程素是刚入魔道，还是驰名多年的大魔头，落到正道修士手中，断无活命可能。

除非程素能凭借倾世容貌，打动祁步鸾，让她收为侍妾，方有一丝活命机会。

但林霜知道，祁步鸾乃是天生剑痴，她心爱的伴侣只有剑道。

程素哪怕生的再俊美，也不会入祁步鸾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