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写了这麽个牌匾,也不知道什麽意思,左看右边,十分不满意:“好些年没写了,写不出那种味道来了,以前我给凤行写圣旨的时候,字好多了。”
圣旨……圣旨……青君决定当什麽也没听到。
临二把九灰扔在他身上:“看看,它好像要生了。”
临水接过九灰,十分不满:“没有,还有一周呢,你急什麽。”
青君不管他们乱吵,把临水写的字和画都收起来,心里喜滋滋的,终於觉得自己不用再因为养了两个饭桶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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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雨还是滴滴答答的,到了晚上稍微小了点,却也不停,沿著屋檐落下,敲了许久,溅在青石板上,像一首唱歌,欢快的,热闹的。
中午吃的太豪华,晚饭时所有人都表示不想吃了,於是青君便去买了三个包子,一人一个,又给临水额外发了一盒牛奶。
“苏先生,这罐子不错啊。”
那是一个金色的青釉盖罐,一尺多长,短颈平底,腹罐和盖面上雕刻著叠瓣莲花,微微鼓起一点,那莲花便显得繁复优雅,莲瓣拉得长长的,上覆下仰,形态尺寸都极好。
青君是从早市淘来的,原也没花几个钱,以为只是一个高仿罢了,谁知道拿去鉴证了一下,居然是南朝的珍品。
如此这般之下,这个盖罐就是当宝贝一样存著的,搁在最显眼的位置,下面铺设著碧绿的丝绒垫,他每日看了便心神愉悦。
临二在那个盖罐边上转来转去,青君开始还有点得意,以为临二是在观赏羡慕,但是看到那小子的爪子也搭上去就怒了。
“放开放开。”他把临二赶到一边,後者倒也顺从,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痛痛快快地滚到一边去了。
“过来。”临二招手,青君才看到楼梯後面的临水,那货在这个黏黏答答的雨季,越发显得英俊了,眉眼里水汽朦胧的,笼著一层光,蹲在楼梯下面看大蚂蚁打架,看的不亦乐乎。
临水把头埋下去,决绝地吐出一个词:“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