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抿着嘴继续跪着。

“这样吧薄言,朕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若给朕个救她的好处,朕可以考虑施以援手。”

“陛下,奴只有这副身子。”

“你的身子朕不稀罕。”

“那陛下,有什么是奴给的起,陛下又稀罕的呢?”

“你这双手不错。”

“陛下若想要奴这双手,砍去便是。奴还能反抗不成。”

“嘶,好好回话。”

“是。奴愚钝。还请陛下赐教。”

“把你这仿人笔迹的能力教给朕。”

“天下会此术的人虽不多,陛下想找还是能找到几个的。奴卑贱,不配做帝王师。”

“配不配你说了不算。朕说了算。”

“朕已经把条件摆这里了。接不接看你自己。”

“你教完朕,朕还放你出宫。薄言啊,你不亏。”

薄言思考了片刻,她不可能放着静玉不管。

可这皇帝要自己留下教他写字究竟是什么心思?

她摸不准,可此刻被人捏住了软肋,她只得答应。

“好。”

“成交,薄言。”

“从今日起,每日戌时,你来这晏安殿。”

有了皇帝发话,静玉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只是皇帝以其过失为由,仍判了她二十张杖。

而静玉在慎刑署吃了受了不少刑供,出来时已是伤痕累累。

她此刻趴在床上,人烧的有些迷糊,薄言一直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