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一点也不谦虚,“这时候发话如果给别人造成损失,又会有人说我□□了。”
“咦?!有人说你□□?!”
“啊,我还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叫我暴君呢。”
“牛……那啥啊!你做了什么?”
他耸耸肩,一脸迷茫:“我只是做了一个中二的游戏玩家该为帮会做的所有事。”
“那……”
“并且暴露了部分为帮会决定一些发展路线的幕后主使身份吧。”
“……好吧,不冤枉。”
“哈。”
两人这儿聊着,那边帮会里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因为频道太吵,吴月半设成了麦序模式,有想法的自己上麦讲,让帮众一个个插科打诨或者严肃论证过去,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大家都兴致勃勃,纷纷各抒己见,结果是要探索和要保护的差不多一半一半。
探索的大多认为这是只是游戏,他们打心底爱国,又没存搞破坏的心思,如果他们不拿,别人也会拿,到时候帮会因为这个落后于其他人怎么办。
守护的人则游戏态度更加中二一点,从家国天下、文化历史的角度严肃论证,可大半夜的神志不清,突然讲这么高大上的话题,还有至少三十个人在洗耳恭听,一时之间也讲不出什么,结结巴巴翻来覆去的,显得又笨拙又可爱。
吴月半问庄以岩的意见,庄以岩倒没在书苗这儿表现得那么无耻,只是平静的表示尊重大家的意见。
问书苗,书苗刚张口又觉得自己虽然没庄以岩的分量,但在帮会里还是有不少跟班宝宝,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发表意见,便也推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