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恨恨道:“那婆娘太警觉,如此缜密的计划,竟然让她给拆穿了。”
孙振冷冷道:“连一个女人你们都杀不了,萧钺之比那女人更精明十倍,我也不过是失手一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的什么勾当,太子又如何,倘若此事拆穿,他不会死,被碎尸万段的只有你们这些狗。我警告你,别逼得我鱼死网破。”
砰……
似乎是孙振摔门而去。
众人屏住呼吸。
冉颜听说萧颂没有事,浑身仿佛一下子卸去了千斤力气,虽依旧处在险境,但比方才感觉轻松许多。
“狗杂种,拽个什么,来人。”那人呼喝道。
“头领!”有人应声进来。
“城内可有消息?”头领问道。
“有,说是萧家一位郎君去求见了太子,随后太子便去面圣了,听隐秘消息说,是那位萧郎君给了太子一份密件,其余的便不知道了。”
“萧家的郎君?”那头领沉吟一声,急促问道:“可是我们女郎主的儿子?可是十郎铉之?”
冉颜一惊,陡然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原来这帮人是东阳夫人的手下!
静了一息,来人答道:“来传信之人没说。”
“糙包!”头领怒道,狠狠叹息了两口气,才接着道:“去叫二郎来。”
在下面待了一会儿,冉颜越发觉得氧气不够用,但是一时又不敢退,生怕弄出点声音来。
这地窖对人密封的好,不漏光线,空气也不太能流通,但既然他们在下面能将声音听的一清二楚,上面的人应该也能听见下面。尤其是还在楼梯上的那人,楼梯是木质的,虽未腐朽,但他也如雕像一般,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