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文被保镖护着走过来。
他浑身带着几分霸气和冷意,站在安云身边,瞬间给安云带来了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这是父亲才能给予的安全感。
“大伯”
“别叫我大伯,我已经不是你大伯了。”孟柏文看陌生人似的看了孟云书一眼,随后抬起头扫视着众人:“安云是我孟柏文唯一的千金,我孟家要什么没有,需要抢别人的男人吗。”
“再说了,原本跟言知有婚约的是我的女儿安云,如今我女儿和言知相爱,孟云书爱而不得,就想利用一个孩子制造舆论。”
“麻烦在场的诸位好好想想,有哪个做母亲的会在社交媒体上频繁发布自己和孩子的惨状,而且明知孩子有心脏病,却不带孩子去看医生,反而在网上博取同情。”
众人一听,有人觉得有点道理。
“是啊,我之前看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她哭得实在是太惨了,又特别真实,我就看不下去了。”
“我也是。”
孟云书慌张:“大伯,我没有,大伯,你怎么能这样说侄女励宏可是我亲生的啊。”
她跪在地上,膝行向前抱住孟柏文的腿。
“大伯,我求求你,你救救你的侄外孙,他快要死了。”
孟柏文没搭理她,她又跪到言知面前,拉住言知的裤腿。
“言知哥哥,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儿子病死吗?!”
孟云书痛哭的样子又一次让人泛起了同情心。
“说到底孩子才是最无辜的,言知如果敢不管孩子死活,我每天都朝他吐一口口水。”
“我也是,改天提一桶大粪过来,浇他脸上。”
“还有那个女儿,安云,也不能放过。”
孟柏文咬着牙,恨不得把孟云书一脚给踢飞出去。
人都喜欢同情弱者,孟云书就是牢牢地抓住了这点,才敢利用孩子做戏。
孟柏文看向言知。
言知不是说他有办法吗?
办法呢?
突然孟云书像是见到了鬼似的,惊恐的看着言知的身后。
钟宇推着卫焱走过来,卫焱的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暂时坐在轮椅上。
他的面色还带着病态的苍白,眼窝深陷,精神头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