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暗自翻个白眼,特么地,忘了太医那茬儿了。
“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
“想吃什么就吩咐下面的人去做,有特别想吃的没有?”
“没有。”她开始觉得某九婆妈了,至于么,至于么?他都当了几回爹了啊,换她早没新鲜感了。
“没害口?”
“没有。”
“你这怀相倒不错。”
废柴笑笑,没吱声。
“萍儿,”某九终于发现某人的神情不太对了,“你不高兴吗?”
废柴在床上翻了个身,拿了帕子蒙头上,没说话。
某九向后摆了摆手,冬喜便识趣的退下了。
“有什么事跟爷说。”
“能偷着养不?”废柴旧话重提。
某九的嘴角立时便抽了,他实在搞不明白她那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有了身孕不高兴,不但不像别人那样邀宠争功,反而巴不得没人知道这事。
“爷的孩子就这么见不得人吗?你非得偷着养?”
“不让偷着养奴婢就高兴不起来。”你丫的后面的结果那么惨淡,这上了玉碟的肯定背你的伤,还不如私下偷着养呢。
“这偷着养对你没什么好。”某九试图跟她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