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光着身子,手无寸铁的时候。
“殿下,实不相瞒,粮糙属实被兀良汗的人运走大半,正因如此,老夫才扣下了兀良汗世子,想逼他们送还粮糙。而余下的一部分,因北平府粮糙吃紧,老夫先行挪去了北平……”
赵樽蹙了蹙眉,表情看上去像极是为难,冷冷看他,“漠北大营的将士们正等着粮糙救命,饿着肚子与北狄打仗,魏国公竟敢动用本王的救命粮糙,该当如罪?”
夏廷德脸更白了。
咬牙,切齿,仍是微笑。
“殿下且宽限老夫三日。三日后,老夫必为殿下筹集好你部所需粮糙,殿下意下如何?”
赵樽扶住额角,手肘在南官帽椅上,瞄了一眼夏廷德,考虑须臾,突然眉梢一挑。
“成,但口说无凭。”
停顿住,他冲立在身侧的郑二宝点了点头。
二宝公公会意,腻笑着咧嘴上前,拿出一份文书递到夏廷德的面前,又极是殷勤的搬了一张小炕桌,放在他的c黄上,还顺眼瞄了一眼两个舞姬的玲珑身段,才偷笑着递上笔墨。
“魏国公,请吧。”
夏廷德气得心肝都在抽痛,但如今赵樽逼到c黄前,他不得不暂时先安抚住他,再图后计。很快,他黑着脸在文书上写上,自愿在三日内为晋王筹集粮糙等事宜,然后,签上名,画上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