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又找回一点安慰,原来他早就在她身上烙下了印记。
“那个男的经络必然也属火性。”楚定江普及完常识之后,谆谆告诫,“男人对你动手动脚,肯定是没安好心!莫要与男人有身体接触。”
安久正在想他方才说的事情,闻言抬头问道,“对我动手动脚最多的人就是你。”
楚定江不语,心里却道:姑娘,我的确也是没安好心呀!
“楚定江。”安久对于他的的解释相信了一半,心中却还是有疑惑,他的身形和感觉与华容简截然不同,但与华容简的兄长华容添有点相似,“你高龄?”
“……”
“四十?”安久揣测。楚定江时常全身上下都罩在黑色斗篷里,偶尔露出一点面容也都是有棱有角,再加上声音沉厚,似乎是一个历经沧桑的男人。
“姑娘你怎么从来说不出好听话?”楚定江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又被她打回谷底,于是必须得为自己洗冤,“某今年不多不少二十有五。”
安久与梅久吐槽习惯了,有时候心里想什么便顺嘴说了出来,“听说华容简也差不多二十四五,怎么他看上去像二十,你却像四十。”
拿他与旁人做比较就算了,竟然还是这种结果!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定江深吸了一口气,耐心解释道,“估摸是野生和精养的差别。”
“装嫩吧。”安久凉凉道。
“乖,闭嘴。”楚定江和和气气的拍拍她的脑袋,“我怕等会忍不住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