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观看,这三进出的院子很气派,里面有许多房间,但是里面大都摆设简陋,大多数的房间都没有c黄。
众人各自寻了一间。
安久和隋云珠最后进院子,便只能在剩下的房间里挑选。
房间都差不多,安久却看中了一间门前有修竹的屋子。屋内只有一桌一c黄一凳,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c黄前的帷幔残破,到处都是蜘蛛网。
“梅十四。”隋云珠敲了敲门,把扫帚靠在门口,“用这个打扫一下吧。”
“多谢。”安久过去拿了扫帚,一扫眼,看见门口地上掉落一个铃铛。
隋云珠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铃铛因是在屋外,上面没有太多灰尘,借着月光隐隐能看见上面的花纹,和斑驳陈旧的血迹,“这个房间不吉利,不如你搬到我那间去吧?”
那铃铛,正是控鹤军中人死后挂在屋角上的东西。
安久放下扫帚,出屋捡起铃铛,将上面的灰尘拂掉。铃铛约莫有鸡蛋大小,圆形,里面吊着一条两指粗细长形铜牌,令它看起来与一般的铃铛不同。
“这是令牌!”隋云珠诧异道。
铃铛里面坠着的东西,正是接引使给他们分发的点灯令牌。
以安久的目力,在拱桥上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倒是没有吃惊,只是看着铃铛上面血迹道,“此人应是回来才死的。”
她说着,从兜里取出一条裹伤口用的棉布条,把铃铛挂在窗沿上。
隋云珠道,“我方才私下里同盛大人打听了,这叫做魂铃,照你所说,此人是负伤回来,最终不治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