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简唏嘘,“明日我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说罢。他还扭头问安久,“莫神医呢?”
“他目前正为情所困。”安久道。
华容简感兴趣道,“为哪段情?”
“他还有很多段?”安久扬眉。
“我哪儿知道!要不还问你?”华容简嗤道。
但凡不认识莫思归的人,都觉得他是救死扶伤的神医。与他浅交者皆以为他在感情方面寡淡冷漠,如安久者,才知晓真正的莫思归是个怎样的人。
“他迷恋个女人,那女人不喜欢他。”安久道。
华容简鄙视的看着她。“无趣。”
不过他相信刨去那些让人兴奋的边边角角,安久所讲一定是最真实的事情。
对此失去兴致之后,华容简又拉着武令元去钓鱼。
安久坐在凳子上。看着华容简的背影,才发觉他长高,也清瘦了。华容简是个很开朗的人,笑起来如暖阳,这样的人不该变得沉郁。
这样想着,她忽然对楚定江当年的做法生出一些反感,但旋而又觉得这种想法很莫名,她自己手上的人命都数不清,有什么立场去指责楚定江?
两人在云吞摊上一直呆到夕阳西下,才拎着两坛酒沿着江边漫步离开。
“咱们来打一架如何?”华容简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