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归见他沉默着继续整理药圃,便不再打扰,回去抄医案了。
他抚摸着启长老仅下的一卷亲笔医案,门外有人唤道,“表哥。”
莫思归收起医案,“进来吧。”
安久、梅亭竹、梅亭瑗等七八个人都走了进来。
“你们看着哪里合适坐。随意。”莫思归已经得知梅氏血毒之事,对他们结伴到来并不惊讶。
众人各自寻了地方落座,梅亭竹道,“表哥。可曾测出来毒性?”
莫思归摇头,“不说其他人,我诊治阿久这么长时间都不曾发觉异样,可见并不是寻常的毒性。”
“会不是蛊?”梅亭竹问。
“更不可能了。”莫思归道。“我曾数次用真气给阿久探脉,若是有蛊早就发觉了。”
“我有个想法。”安久道。
众人纷纷看向她。
安久道,“有没有可能刚开始我们祖先中了毒。但是遗传数代之后这种毒已经不存在,但它使我们血液异变了?异变之后仍旧会被某一种药物催动。”
“异变!”莫思归怔了怔,突然笑起来,“阿久,你真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