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距离想象中的实力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她仍旧乐此不疲。
楚定江一门心思给她做“贤内助”,在城郭建了营,很快便迁过去安营扎寨。
安久正带人在校场上cao练,楚定江仍旧是一袭黑袍,站在距离校场不远处的坡上,肩头落着一只雄鹰。
天空一碧如洗,时间仿佛静止。
过了许久,远处有一个黑点越来越近。楚定江眯了眯眼睛,拍拍肩上的鹰,“雷掣。”
那鹰得到指令,展翅冲向云霄,在高空盘旋一圈,忽而俯冲向那个越来越接近的黑点。那黑点慌不择路,到处乱窜。
楚定江瞧着空中两个纠缠的影子接近,打了一个口哨。
鹰啼响彻长空,那黑点竟是直直坠落。到一半的时候,才僵硬的扑腾几下翅膀,不至于被摔死。
楚定江掠过去,看见一只满身染血的鸽子躺在地上,其中一只足上还捆着细细的竹筒。
雷掣盘旋落回他的肩头,垂头盯着鸽子,似乎好奇的模样。
楚定江捡起各自将竹筒里的信抽出来看完,扬唇一笑,眼底泛着冷光。
他早就发现每隔几日便有鸽子从河西县飞出去,但没有轻举妄动,今日才放他养的鹰一试身手,鸽子没死,养养还能用。
楚定江带着鸽子回营,细细的清理包扎之后放到笼子里养着。
雷掣仿佛很满意自己第一次拦截的战利品,挺胸抬头骄傲的站在笼子上面,寸步不离的看守着。
午时,安久回来吃饭,一进屋便看见这奇怪的一幕。
“这只鸟是怎么了?”安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