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楚定江说着,人已经凑过来,沉厚的尾音近在耳畔,又似乎沉入心底。
安久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和热度都集中到了耳根,然后随着他解衣的动作蔓延到脸颊、脖子。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最终一丝不挂,安久有些局促。
她与楚定江的目光一触,很快便移开了,清了清嗓子,小声道,“我好像变得越来越胆小了。”
“不是胆小。”楚定江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笑意,拥住她,“你这样,很好。”
楚定江身上的衣料触及皮肤,令她浑身生出一种异样的苏麻,安久暗想,自己肯定是犯病了,不然差不多的衣服料子,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楚定江没料到这种情形下还能看见安久的另一面,心中既为此刻高兴,又为下一刻她要承受的痛苦而心疼,一时间心情复杂,已盖过那些情动。
须臾,两人松开,安久躺上事先准备好的台子。
楚定江取了竹篾仔细涂药,黑乎乎的药膏一寸寸覆盖白如凝脂的皮肤,也逐渐盖下了他心里各种各样的情绪,重归于平静。
外面月华皎皎。
莫思归抽了两袋烟,追忆三遍往事,发了好几回呆。回头一看房门仍旧是紧闭着,不禁愣了愣。
“拢共就两件事!你要磨蹭到天亮吗!”他过去敲门。
等了好一会儿,仍旧无人应声,“我说,你们打算生完孩子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