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士自杀了！这已经是近一周来第三个自杀的博士了，唉……”

吵杂的声响中，一阵敲门声响起，托尼没有回应，随后美队猛地破门而入，在看到托尼安然无恙，只是精神很憔悴时，长出了一口气。

托尼看着美队，一脸自嘲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以为我也自杀了？好像有科学研究，自杀就像病毒一样，是可以传染的。”

“够了托尼，你没事就行了。”

美队止住了托尼的话，想转身离开，但想了想，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倒了一杯水递向托尼。

随即想到托尼有个怪癖，不接别人递过来的东西，于是准备将水放到桌子上，结果托尼不等他放下，直接伸手接了过来。

“如果说这一次的末日危机，还有什么事是值得高兴的，那就是它治好了我身上的很多毛病，例如这个。”

托尼将杯中的水一口气喝干。

“以前的我，是根本不喝这种白开水的，要喝也是喝那种大品牌的纯净水，但现在……渴得厉害时，别说是白开水，就算是路边水沟里的赃水我也喝得下去。”

“托尼，你最近的确变了不少……”

一阵沉默过后，托尼突然开口说出了两人间那个禁忌的名字。

“关于巴恩斯，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他被九头蛇洗脑，说起来也是受害者，而且从历史来看，他与我父亲也算是朋友，想来现在的他一定活得很痛苦吧？”

美队叹了口气。

“巴基前段时间还在接受治疗，恢复了一些，但也因此想起了很多事情，我经常看到他从噩梦中惊醒。”

“呵呵，我该感到高兴吗？”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