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加了几万吨汽油燃烧起来的声音
“咦?没带打火机?你骗谁啊,你箫少爷每天必抽烟,还神经洁癖地只肯用自己的火机,哪天离得开火机呢?除非你整天都不抽烟,哈”
“就是没抽,不行吗!”
“你不是吧?”那男人惊愕地瞪大了眼,再转眼看向被压在箫夭景和玻璃门中间的苏家袄,突然像悟出玄机似得挑起了眼眉,再细细思量几分后,猛得爆笑出声, “噗……噗……实在太好笑了……我的妈,你该不会特意为了亲她就……哈哈哈哈哈哈!”
“……”
“夭景……他是谁哇?”苏家袄低头看着笑得难以自制,几乎要弯身蹲到地上去的男人,抬头询问自家男朋友,却发现后者不知在害羞什么东西,面色忽得一片潮红,忿忿地瞪住笑岔气的男人,从牙缝憋出一句悔意颇深的话
“乔钦,我今天要带你见的家伙”
乔钦憋住笑意,调整好情绪站直身,尽量不去看箫夭景,因为箫少爷正用恨不得立刻宰了他的表情招待自己,他礼数周到地举手伸到苏家袄面前,想与她握个手,却被某少爷厌嫌地拍开他的手
他也不在意,继续礼貌地招呼道: “你好,苏家袄,久仰大名,我是乔钦”
“矫情?”
她心直口快地脱口调侃道,却惹来乔钦的扬眉,敢给他随便取外号,说他矫情,正如小飞他们所言,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懂相处和做人规矩之道的女娃,虽然教她做人该是她男朋友的活,不过小小的报复性他还是给得起的
“说到矫情,莫非我们箫少爷还没有带你玩beeen the sheet(赶快上床)?”还不知道他们俩矫情到什么阶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