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真真有些过敏体质,但是也不常发作。

所以李五月一直都忽略了这个问题,大概是今天一下海鲜吃的太多了。

如果真的是过敏,那靠挠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可是家里也没有抗过敏的药,这可怎么办啊。

李五月一边挠着背,一边想着是不是要完。

突然,想起上次带过来的药膏,那个虽然不能治过敏,但是有止痒的效果。

不然就这么挠下去非得挠破了皮不可。

李五月赶紧找了出来,可那过敏的地方也太刁钻了。

试了多种姿势都没摸到。

她一咬牙,干脆把一个手臂从睡衣袖子里抽了出来。

露出半拉肩膀和背,要是这屋里就她,干脆就全脱了。

可不是还有一个景炎嘛。

要是被他看见那真的干脆死了算了。

她赶紧把药膏抠出来,将自己纽成一条麻花,想要速战速决。

然而,怕啥来啥。

这时,房门咔嚓一声打开。

“真真。”

李五月一愣,还没来得及睡衣拉起来,就看见景炎正站在门口。

虽然说她啥重点也没露,可是这个歪七扭八的姿势实在有点那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应该先拉起衣服,还是先向景炎道歉。

就见门口的男人想倒带似的倒着走回了房间。

现在李五月就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这丢人丢的。

好在这之后景炎是真的再也没出现过。

但是她紧张啊,焦虑的躺在沙发上一晚上,快天亮了才睡着。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李五月还没从昨晚被景炎撞见那丢人一幕的刺激中走出来。

神情恍惚的坐起来,敲了敲因为缺觉而胀痛不已的脑袋。

“赶紧洗漱,吃完早餐我让邹易送你回去。”

“哈?”

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正坐在床边的休闲椅上。

端着一杯咖啡低头看着报纸。

“哦。”

李五月垂头丧气的洗漱完,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边。

那里放着一个碟子,里面放着二三片三明治,碟子旁边还有一杯温度正好的牛奶。

这是景炎做的?

虽然三明治不是什么制作困难的食物,但是真的很难想象景炎这种人会亲自动手。

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李五月拿起咬了一口,意外的味道还不错。

这个人,太挺深藏不露的嘛。

她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偷偷的瞄着那个人。

景炎穿着一成不变的黑西装,微微的低着头。

侧脸的轮廓英挺分明,在晨光的笼罩下镀着一层金光。

帅的让人想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