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瞄了一眼,确实有个极小的单词ine,于是端起玻璃高脚杯,跃跃欲试下指令:来,倒。
胖达哗啦啦倒了三分之一白晃晃的液体。
船长大人像喝红酒那样,品尝之前还轻而优雅的晃了晃,然后举杯:为你们的一辈子,我的一天,干杯
众船员忍受住船长习惯性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刻薄毒舌,纷纷对望使眼色,不忍心再看下去。
上帝啊,船长要喝啦!
我几乎能预见到他喝完这种垃圾之后的暴躁程度了。
真想偷偷提前进船舱拿个头盔戴好了缓冲伤害啊
奥兰多两瓣淡红色的优美嘴唇贴上杯口,温柔的一抿,rǔ白润腻的液体滑入口中,舌尖触碰,喉结轻滚
叮
大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亮了。
***
被变相踩在脚下的秦珊自然也听到了那一下巨大的枪声,她当时浑身酸痛,被绳子勒得红肿胀,痛楚感更加明显,身心又那样疲惫,累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是一声砰动全船的枪响,足以让她回光返照从地面挺立而起,人在受惊吓时总能做出出极限的动作。
难道我的家人被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