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海风吹出来的两坨高原红好吗混蛋,秦珊在心里这样埋怨,表面却难受到不想讲一个字,她口干舌燥,严重脱水,感觉自己快蔫吧成一根梅干菜。
想喝水吗?蹲在身边的人温柔问她:喂你水喝,好不好?
秦珊咽了咽完全弄不出口水的喉咙,艰难地点点头。
想得美,奥兰多语气骤冷,随意挥挥手:随便来一个人,割掉她半根小指。
嗯男人略一沉吟:右手好了。
卧槽,秦珊这次真的怒了,良心被狗啃了的一群家伙。她可不想自己的身体上凭空少掉一块,所以也不顾嘴唇和口腔是不是干得一动就能石化粉碎,匆忙开口问:为什么,你们不能这样
她的喉咙如同旱了好几年的鱼塘,发出的声音沧桑而黯哑。
奥兰多亲昵地捏捏她鼻尖:小家伙,因为你的国家始终不肯交赎金噢。
秦珊竭尽全力干涩地解释:我的祖国是发展中国家,还在成长还是个孩子没什么钱
还真是撒谎不打糙稿啊小朋友,奥兰多轻笑,再一次揪着秦珊后衣襟,将她悬空拎起,面对众人:我听到了什么,美帝最大的债权国在向我哭穷?
就是全都借出去了才鼓囊空空啊秦珊嘟囔,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我记得你那天晚上说,赎金有三天期限,可是今天第三天还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