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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奥兰多在一根路灯前停下,他随手推开被蔷薇枝蔓织满的铁栅栏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掩映在树木里的欧式木质小洋房。
一位戴着圆边眼镜,身穿格子衬衣的老头站在门侧,奥兰多一瞧见他,就迈开长腿走过去,一把揽住老人,勾肩搭背道:老雷德,我们好久没见了。
被称作老雷德的精神老头笑眯眯回:孩子,我的老年痴呆没有那么严重。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两天前刚见过面。
奥兰多在他面前像个阳光灿烂美少年,他携着老头子慢慢往房子里走:我们进去聊。
老头道:你后面似乎还跟了一位小姐?
奥兰多挥挥空闲着的那只长臂:不必在意,她会老老实实跟上来的,比小狗还要乖。
秦珊深深吸气呼气,淡定,淡定,人生自古谁无死,虎落平阳被犬欺,大女子能屈能伸
然后我们忍rǔ负重的中国少女,屁颠颠地跟进了小楼房。
小巧的水壶在灶台上嘟哝,煮着开水,老雷德打开壁炉上的台灯,厨房瞬间亮了,他从橱柜里取出两袋茶包,分别放进白色瓷杯:家里只有红茶了。
没关系。奥兰多应着,取出茶几抽屉里最新的一份报纸,坐到了秦珊身后的折叠椅上。
至于秦珊,她此刻正对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比较陈旧的indos xp的启动程序。
纸张悉悉的摩擦声传来,男人似乎正在展开报纸,他嗓音清跳如泉跃:你可以‘baidu’米酒了,但是不能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