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双手cha裤兜里,回到沙发:正常男孩十七,八岁就已经完成发育,你还真是个「合格」母亲。
伯爵夫人为他斟了一杯茶:情有可原,作为一名被儿子遗弃家中母亲,我完全可以只记得你单纯可爱幼年模样,选择性遗忘你刻薄自负年少时期。
哥哥呢,奥兰多端起茶抿了一口:不是还有他陪着你么?他恐怕从幼年到老年都会一直单纯可爱,多完美儿子。
他死了,夫人用平淡口吻,抛出一枚无形炸弹:淋巴瘤,很努力地拖了三年。病情每况愈下,三十岁生日恐怕都赶不上。
握杯把上长指略微一僵,奥兰多轻轻将红茶搁回茶几面。
伯爵夫人声线慵懒,这让她责备听起来像嗔诉: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叫你回家?威胁这种下三滥手段,我从来不屑使用,爱回来不回来,谁管你呢。
难怪今天迎接众人当中没见到他,奥兰多扬起蓝色眼眸:所以叫我回来是为了什么?
为这个姓氏一些应义务,接手你哥哥继承庄园,伯爵夫人以自己儿子全名收尾,一句轻飘飘话瞬间重如泰山:奥兰多·赫伯特。
奥兰多双腿交叠,靠回沙发:抱歉,我不会同意。
伯爵夫人撩开金色大波浪:你别无选择,这是家业,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份几百年家业被你堂兄弟夺走?
没什么不可以,反正他们也姓赫伯特,也是这个氏族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