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也瞧见了奥兰多,他额前碎发湿漉漉,带着一脸清慡湿润气息,她向他如实汇报打电话结果:我妈电话没人接,我爸号码是关机,两个哥哥,一个空号,一个关机唉,可能这会太晚了,他们都已经睡觉了。
奥兰多拿起书桌上金属糖盒,取出一颗水果糖送进嘴里:那明天再打。
秦珊放下夹指间手机,推给他:这个还给你,谢谢。
嗯。金发男人斜了她一眼:你可以离开我房间了。
好,秦珊应着,吊着半只手臂,姿势有些滑稽地走向房门,到达门口时候,她又像上次那样,不甘心地回过头问:
奥兰多,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接个吻吧。你看你都特地吃糖了,总该做点恰当事情,才对得起你嘴巴里那一颗甜蜜蜜吧。
出去,立刻。
好吧。秦珊走出,刚准备从外面带上门时候,又把大头探了进来,笑眯眯说:晚安,兔先生。
奥兰多:
大头缩回去,门fèng被掩上,一秒后,fèng隙又被人从外拉大,中国人顽强脑门再一次卡进来,温柔音:晚安,乌龟小姐这是替你说。
滚!
奥兰多觉得自己疯了。
他站起身,打算去冲个凉,缓解心头暴躁感。
就这时,摆放书桌上手机滋滋滋震了
他随手拿起来一看,国外号码,应该是,秦珊家里人,看到她未接来电后打回来。
奥兰多迟疑,接还是不接,反正他是不想再上一趟楼去找那个愚蠢丑陋黄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