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吗?男人问。
秦珊放下手里的针线:给沃夫做枕头,我准备给他单独弄个小窝,暖和一点儿的,马上寒潮就要来了。
奥兰多随手翻看了一下那个已经半成型的小枕头:直接把他塞进船员的寝室就行了,它可以和一群大冬天也喜欢裸睡和它智商差不多的大老爷们团在一起取暖。
秦珊努努嘴:他现在是萌萌的跟宠,不是以前那个凶悍的狼人。
随便你,奥兰多环视了一圈这个被女孩打理的干净嫩气的单人房间舱:不过在这之前,麻烦你先回到你的首要岗位,帮我做一盘甜点送上来。
现在?
对,男人又一脸嫌弃地拎起那只还豁着一边口子的小枕头:马上,立刻。
就在此刻,黑狼刚好醒了,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就是金发男人正要把自己的卡哇伊小抱枕扔一边去!它愤怒地嗷了一声,摆动大脑袋呼啸过去,下一秒就隔空叼住那只正呈抛物线坠地的软乎乎小枕头!大狗护犊似的紧紧叼着这个小玩意儿,重新把它交付到中国女孩的膝盖上,然后委屈兮兮地用圆圆的湿润鼻头在她大腿侧面轻刮了两下。
被萌到心化的秦珊抬手去揉了揉他眉心。
奥兰多等到秦珊收回手,才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催促:先去完成本船长的命令,再来从事这些愚蠢到谷底的兼职。男人修长的手指点在桌缘:不然的话,扣你一周工资,顺便再把这个可笑的小枕头一枪打爆,让它的宿主可以在漫天飞舞的鹅绒里找到一份自己曾为北方狼的怀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