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靠向椅背,慵懒优雅得像一只瞌睡的雄狮,你现在的金针菇头也好不到哪去。
秦珊翻白眼,手掌游移到他小腹,不再往下,意思到了就行:你的金针菇也好不到哪去。
奥兰多托着她胳膊,把她拉倒在自己胸口,眯了眯眼:金针菇?
呃加粗加长加硬豪华版金针菇,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秦珊赶紧摆正身体,圆话,顺便转移话题:说起蘑菇,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的存在就是个笑话,不需要特别讲出来。
你还爱上了笑话呢。
金发男人神态自若:我的人生乐趣寥寥,不管是爱上了笑话,还是爱、上笑话,都可以得到原谅。
秦珊耳根微红。
不跟你乱扯,我要开始讲了,她清了下嗓子:从前有个叫奥兰多的男人,住在山里
奥兰多:山里的别墅?
不是啦,被打断让秦珊故意不高兴地撇嘴,才接着讲:有天中午,他躺在糙丛里裸睡晒太阳
奥兰多:我不可能裸睡,更不可能躺在肮脏的糙丛里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