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啊——”

“那后背怎么热热的啊——?”

我将抽泣声压抑下去:“那是老师的口水吧——”

“……”

最终我只敢咬着唇,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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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跟顾行止同居的公寓,地板上也是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汽,卫生间里传来花洒窸窣的冲水声,他大抵也是刚刚淋着雨回来的吧。

顾行止的长裤就搁在沙发上,皮夹平摊在茶几上,桌子上搁着回来习惯性喝杯热水的玻璃杯。

最终,我的目光停留在了皮夹上。

好像是为了得到什么确定一样,我没换拖鞋就拖着一路的水迹走过去,蹲□,翻开他的皮夹,第一次去触碰他的私人物品,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外面因为下雨的缘故,天光昏暗,室内也没有开灯。

我站起身的时候因为腿麻,膝盖“咣”的一下撞到茶几的一角。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里头是日夜熟悉的声音:“薛瑾,回来了?”

我捂住嘴,把腿上刚才因为撞击的疼痛,以及胸口的酸楚所带来的哭腔咽进喉咙,回答他:“嗯——”

“今天出门带伞了吗?”他在浴室里波澜不惊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