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难受得不行的小餐,我们出门,那个宜静去拿车,我和苏信在这边等她,苏信见我面色不好,来牵我手,我立马甩开,像被蛇咬到一样后跳几步,站定,微笑看他,
“大雄小盆友,真看不出来你以前还有个如此完美的宜静小情人儿呀。”
苏信听完我的话,没说话,只是幽怨地瞄我两眼,看得我有点发憷。
我小步慢慢挪回去,搂住他胳膊,“好吧,我是小叮当,咱俩搞基吧,我没意见的。”
他这才无奈地笑起来,说了句集齐了各大网站小言穿越天雷狗血之精华的一句话,
“祁月,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外嫩里焦囧囧有神地看他半晌,突然觉得所有的怒气消失殆尽,只剩下满腔满腹无穷无尽奇异的喜感翻滚着冒泡着……
其实我特想回他这样的话,那你抱紧我把我揉进你身体里去好了。
古人有云,雷比雷,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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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宜静同志还把我和苏信送回家,一路上我用尽小说里一切ròu麻腻歪之能,最后苏信实在招架不住,我才撤手。
这招目的在于,我不光能向宜静宣布俺家小信信的独占权所有权,还能降低苏信在宜静同志心目中的地位。
我来给你们分析下宜静的心理,我保准她在前面开车,从后视镜里看到我这副姿态,她肯定得想,我了个去,我家信回到中国后怎么就找了个这样的女人?!原来信的眼光充其量就这样!唉,我曾经是这样的爱他,那样的他已经一去不复返,原来我真是看错他了,噢漏!
我猛然觉得自己特无私特伟大,为了守护爱情不惜自降身份自毁形象,这也不是每个恋爱中的女人能做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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