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贴过来的不是温香软玉,是刺人的针扎。
全场寂静,对傅廷川的反应理解不能。
傅老师,怎么啦!导演撇了喇叭,紧张兮兮问。
傅廷川拂袖回首,眼底有刻意的淡然:静电。
哎呀静电啊,现在秋天是容易有静电呢,佟导理解地笑笑:没事,再来。
姜窕低头,看自己的手。她左右摆动许久,有些不确信地,找感觉。
刚刚,真的有静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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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拍摄散场。
傅廷川卸了妆,脱掉戏服,像往常一样,在徐助的陪同下,匆匆登上保姆车。
徐彻是他的助理,还是他的司机。
当然,更是他的兄弟。
徐彻发动了车子,驶出唐城。
傅廷川将邻座的颈枕圈到脖子上,懒散地靠着,闭目养神。
今天拍得内容并不多,他却莫名感觉到累。
沿途,徐彻从内后视镜里瞄他几眼,问:老傅,你还好吧。
嗯男人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懒洋洋的。
后来第二场不是拍得挺好,你也别想太多啊,就一次的事。再说了,现在给你化妆的不也换成那个大师父了,那女孩也不会长时间碰到你了,平常心啊老傅。徐彻很难得的没有调侃他。
傅廷川没有回应,再没动静。
满目漆黑,他回想起那姑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