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明显特征,无一不彰显着,眼前这位化妆师和那个名为combing的美妆博主,是同一个人。
傅廷川,我日尼玛。
徐彻心情有些沉重,他慢慢走出妆室,拨通了自己老板的电话。
喂,老傅。
嗯。
出来聊聊么?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
是吗,那个combing啊,就在你旁边,不太方徐助恶趣味爆发。
傅廷川随即打断他:我现在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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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风很大,多云天气。
金红的太阳陷在云朵里,若隐若现,好似一颗糖心荷包蛋。
傅廷川单手cha兜,突然很想来根烟,尽管他已经戒烟十多年了。
他手臂低垂,指节无意识地在水泥墙面上敲打,他问徐彻:怎么知道的?
他首先想弄清楚这个。
徐助那个二逼,很抑扬顿挫地朗诵起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说人话。
行,你那个号,又不是私有的,你问别人怎么知道的?路姐昨个打电话告诉我的!幸好你还有点脑子,没直接关注!要不我们集体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