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问出那几个字后,傅廷川身形微顿,没有搭理她。良久,他按灭手机屏幕,站起身。

什么都没说。

走了。

第一次没等姜窕做完全部卸妆工作,就这么走了。

说好听点,不辞而别。

难听点,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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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傅廷川哄了会猫,却发现萌物也无法平定内心焦虑和郁躁。

他来回走了两圈,打电话把徐彻叫来房间。

你什么情况?她怎么知道那杯东西是我送的?傅廷川坐在书桌前,撑着额头,开门见山。

徐彻站他身边,如同万岁爷跟头的小太监:我在杯子上写了个你的姓。

我日,你有病啊。傅廷川罕见地爆粗。

不能写?徐彻眨巴眨巴眼。

傅廷川两指揉着太阳穴:你装成你送的不行?

想追她的是你!

傅廷川问回去:谁想追她?

你个带比,徐彻也从旁边拉了个凳子坐下,同他对峙:你别跟我说你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