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濒临窒息前,傅廷川才放开她,撑在她脸侧,重重喘着气。
姜窕深呼吸,被他亲得眼眶泛红,她轻声问他:你在生我气么?
嗯,他应得很快,双眼紧盯着她:好不容易见趟面,一直问别人的事,能不气?
东亚老醋王!姜窕怨他:真无聊,幼稚。
嗯,无聊,幼稚。他总算笑了,学她那嗔人的口气,并快她一步,捏住她作势要敲他的拳头。这小手啊,嫩汪汪的,叫人舍不得撒开。
现在解恨了?姜窕不再动弹,只仰面看傅廷川,眼眸像盛着水和月光一样亮。
吃干净了才解恨。他压着嗓子回,声音喑哑。
流氓。姜窕别开脸,耳垂红透,不好意思再拿正眼瞧他。
傅廷川凝望着她,眼神渐柔,不禁倾身。
姜窕以为这人又要接着干什么坏事呢,四肢微僵。
很快,额心落下一点温热,又马上远离。一个额头吻,代表疼爱和珍惜。
姜窕小幅度甩了甩他手,问: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她答。
空间太封闭和狭窄,姜窕面上的红潮还没退干净,耳垂小花苞一般诱人。
傅廷川喉头又有些发干,再这样待下去很危险。
他提议:去楼下走走吧。顺便把那些情。欲在夜风里晾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