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住她耳垂,舌尖在她耳廓轻轻舔,湿热的触觉,磨得她都要化了。
他亲昵地蹭她,诱着她开口:叫老公。
老她不得不降服,降服在情。欲的统治下。
叮铃叮铃
门铃忽然响了。
两人皆是一顿。
魔音穿空,还在响。
叮铃叮铃
傅廷川耷下眼皮,深吸气,低低骂了个脏字:cao
也是这个当头,姜窕的双眸,逐渐清亮起来。
她紧张地推开他,说:快去开门!
姜窕从流理台上跳下来,火速拉好裤链和线衫。
十几秒后,除去脸蛋有红晕尚存,她完全变回了一个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女人。
傅廷川就着还在流泻的自来水,冲了下手,他败兴地扳下把子。
流水戛然而止。
而整个支架,都因为男人的不快,在瑟瑟颤抖。
傅廷川走出厨房,停在玄关口,开门。
徐彻站在外边,他似乎是着急赶回来的,脸冻得红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