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廷川惩罚性地掐紧她手,疼得姑娘家呼痛挣扯,眼泪汪汪地才松懈:叫什么老师,叫老公。
呿。姜窕扭头,偏不。
傅廷川也不逼她,早晚有一天让她心甘情愿喊出这个称谓。
羞怯的,温柔的,缠绵的,平淡到细水长流的全都会有。
他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吧,要跟我说什么?
嗯姜窕沉声,两只手都和他拉住,俨然一副要宣布重大事务的模样:我同意你的提议了,我可以去你的工作室上班。
没料到这么快,欣喜挂上上眉梢,傅廷川追问她:真的?
姜窕抿唇,长长地,正式地,点了两下头。
好,好傅廷川执高她的手,不禁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啵儿一下,有轻微的响声,男人内心的雀跃压根盖不住。
你干嘛呀?姜窕想拽回自己手。
傅廷川不让:我高兴啊。
姜窕瘪嘴:我算是彻底叛变师门了但是,我有几点要声明的,她神情庄重:我去你那工作,该做的事情,全都要做,该拿多少薪水,就拿多少,你工作室的人,怎么对其他同事的,就怎么对我,你呢,就是我的上级,我的老板。我不想被区别对待,会难受。行吗?
没问题。傅廷川直言正色。
那就好。姜窕呼着气,心却没踏实下去。再怎么要求,别人的看法也无法更改,前路迷茫,她看不真切,心里不免忐忑。